“那种事?”男人问,仿佛非常好奇:“哪种事?”

路止耳根发烧,脸也泛起红,他垂下眼,盯着膝盖,半天才小声说:“我不喜欢在车上的。叔叔。”

“可你那天叫的很爽。”男人说。

路止:“……”

我竟不能反驳!!!

“喝醉了酒的人……都会叫的。我只是、只是……叫的比较特别。”路止解释道:“我并没有很……很那什么。”

他始终没有秦斯焕那么不要脸,荤话张口就来。

车子在马路上开了会儿,红灯。

秦斯焕停下车。

他转过头,忽的伸出手,指尖碰了碰路止耳垂,小少年耳垂鲜红欲滴,非常的诱人。

路止躲了下。

而后就听到男人染了三分笑意的声音,慢条斯理的问:“路路,你害羞了吗?”

路止的确是羞了。

他单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却不知道自己喝醉了酒什么话都往外说。

他以前梦到过和秦狗在车上的时候,只是那是梦。

然后男人帮他把梦给变成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