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道场另一侧高台上,又是坐着一行人,一个是颜霜的父亲灵焰宗宗主颜民,一个是灵焰宗太上长老。
其外两者,一个白发老者,一个暮年老妪,白发老者是灵阳宗使者,暮年老妪则是神火宗使者。
“颜宗主,听闻那妖孽也来贵宗大闹一番?”白发老者无暇观看台下道场的小打小闹,自有执事长老主持,而是开口问了别的事。
闻言的暮年老妪也是如此,目光立马从无趣的台下道场比斗转向了颜民,也问:
“嗯…颜宗主可知此人逃去了何处?”
“不知,当时情况紧急,我并未留意他逃亡的去向,及时用玉简记录他的具体样貌已然不易……”
颜民摇摇头,当时情况却是紧急,自己亲生女儿被徐柏挟持着飞走,幸好徐柏没半路撕票,现在回头想一想,颜民一身冷汗。
以自己女儿的样貌与身姿,一般人都会为之着迷,像是徐柏这种,说什么放他走,三日后再放颜霜回来,最大可能就是贞洁被夺。
很有可能还会事后解决掉颜霜。
颜民自知这很不妥,便是在后面紧紧跟随,果然,徐柏为了逃脱,半空将把颜霜丢掉了。
“再者我听闻,此子真实修为不过练气境界,只是身怀着绝世秘术,依靠着此秘术短暂提升元婴境界来胡作非为,而且之前还是贵宗的杂役弟子?”颜民摸了摸下巴,好似想到了什么,疑惑的说道。
“此子的确是我宗的杂役弟子,名叫徐柏,只不过是个进山砍柴的杂役弟子,可能是偶然得到机缘,心性不正,便开始在我灵阳宗山门下大闹,还斩杀了我宗执事与外门弟子……”白发老者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最后更是抢夺了我宗三位长老的储备空间戒,若非当时老夫不在宗门,否则将就地斩杀此子,也无如今,让其祸害四方,甚至还杀害了神火贵宗门的少宗主!惜哉!痛哉!”说着说着,那白发老者竟还来了气。
当时他恰好去拜访灵火宗而不在山门!
闻言,颜民与那名太上长老对视一眼,笑了笑,都没有说话,但两人刚才对视那一眼便也都明白。
明眼人一眼看出来,白发老者在拍马屁呢,拍的就是这个老妪的马屁,只见这话一出,那老妪阴沉的脸色逐渐微转,看向老发老者的眼神,颇为满意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