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小丑好像突然起了兴趣，用撬棍重击洛娅的另一只手腕，“喀啦”那只手腕应声而断。

小丑又举起撬棍重击洛娅的腹部，洛娅在一阵剧痛后感觉到更加强烈的痛苦，疼得她想抱住自己，不断有血从嘴边流出，也许是什么内脏破了。

洛娅颤抖着想挣脱绑着她的绳子，却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bird，没有什么想对蝙蝠爸爸说的吗？”小丑再次把摄像头拉进，洛娅看着屏幕，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没事。”洛娅只说出了一句话，随后小丑似乎是对洛娅的话不满意又拉开镜头，继续用撬棍重击她。

之后无论小丑如何用撬棍敲碎洛娅的骨头，她都只有这么一句话。

站在一边的太宰目光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盯着洛娅的脸。

对小姐来说，屈服就这么难吗？

洛娅好像读懂了太宰的想法，她艰难抬起头看着太宰鸢色的眼睛，眼睛里没有痛苦没有绝望，在昏暗的灯光下，湛蓝的天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其下的冰湖。

才不要。近乎撒娇的语调。

太宰从洛娅的眼睛里读出了这句话，突然他的心被什么不知名的东西轻轻戳了一下，那个不知名的东西像是某种毒药，初时不经意，等到察觉时才发现这个毒素早已深入心底，药石无医。

“完蛋了。”太宰治蹲下身，捂着脸说道，声音隔着手，洛娅的意识模糊，有点听不清。

以前她就发现了，这个奇怪的人好像除了她之外谁也看不见。

这个家伙刚开始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就好像她和他认识，而且是彼此相互喜欢的人一样，所以她才会觉得这个家伙是□□。

看到她被小丑击碎骨头的时候，这个家伙看起来要哭出来了一样，她的喉咙好像被血堵住了，没法说出话来，只好用眼神回答他。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够仅凭眼神理解她的话。

“彭”突然，没有任何预兆的，小丑倒在了地上。

洛娅从身上摸索出一针药剂，因为手上没力气，甚至好几次都握不住，废了很大的力气，青鸟才把药剂扎进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