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慈低头,一脸嫌弃道:“你跟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这只鸟吧?”
小黑猫将鸟放到脚下,用爪子按住,抬头“喵”地叫了一声,似乎在招呼舒云慈。
舒云慈蹲下身子,看到这只鸟的喉咙已经被猫咬伤,这会儿正在蹬腿,眼看着是活不成了。鸟的脚上带着一个竹管。
送信的?舒云慈又看了眼这只鸟,她不大认识,但是可以肯定这绝不是鸽子。她伸手要去拿鸟脚上的竹管,结果被小黑猫一爪子按住,她竟然没办法拿。
她看着小黑猫,小黑猫看着她。一人一猫互相对视着。夜晚有风吹来,更显得废宅里出奇的安静。
“喵。”良久,小黑猫开口叫了一声。
舒云慈脑子转得很快,这只猫有古怪,如今它不让自己拿东西,应该是这东西有问题。
“这里面的东西有问题?还是这只鸟本身有问题?或者是你有问题?”舒云慈问小黑猫。
小黑猫看着她,突然拿开爪子,那只鸟已经彻底死透了。它走过来,在舒云慈的
腿上蹭毛。舒云慈伸手去撸毛,它就转头过来舔舒云慈的手指。
“你这是在示好?”舒云慈问。
小黑猫继续舔。舒云慈用另一只手去拿竹管,小黑猫却还是不许她拿,一爪子按在舒云慈的手上。
小黑爪按在白皙的手上,看着莫名有点萌。
“你要是会说话多好。”舒云慈没有再去动那个竹管,却把小黑猫抱起来。小黑猫在她怀里十分乖巧,连尾巴都团了起来。
房间里有人,舒云慈一直都能感觉到,所以她不着急进门。这时候一人一猫直接推门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确有人,只不过这几个人都被五花大绑,嘴也被堵上了。旁边一个看守模样的人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