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云慈,你怎么了?你别这样啊!这样会闷到自己的!”江封悯急忙过来将被子拿走。
舒云慈当然不是要把自己闷死,她是在生自己的气。看上谁不好,为什么偏偏要看上这么一个傻子?自己一生骄傲,怎么选人的眼光
就差了这么多,真是一生的败笔!
按摩过后,舒云慈果然觉得舒服了很多。江封悯倒也没有一味沉溺床笫之事,两人整理好衣服去湖边钓鱼。
午后秋风轻拂,太阳高照,是个不错的好天气。两人拿了准备好的钓竿和水桶坐在湖边钓鱼。
只可惜这两个武功高手却都是第一次摸鱼竿,江封悯钓了好久也没见鱼上钩,将鱼钩抽回来看了一会儿,又望天想了想,“云慈,这个鱼钩上是不是该有个叫鱼饵的东西?”
舒云慈笑,“当然要有,不然拿什么去勾引鱼儿咬钩?”
“鱼饵在哪里?”江封悯过来翻两人带来的东西,却什么都没有翻到。没有可以自己抓嘛,江封悯又问,“云慈,什么东西可以做鱼饵?”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钓过鱼。”舒云慈回答得理直气壮。
两人鼓捣了半天,明明都看见鱼了,却没有一条鱼咬钩。后来舒云慈怒了,她这大半天对江封悯隐忍攒下的怒气全都发泄在鱼的身上。手掌一翻,一道真气灌入水中,水面被击出两米多的大浪,十几条鱼落到了岸边。
江封悯被吓得鱼竿都掉了。“云慈,你这是干嘛?”这是钓鱼?
“晚上我要吃鱼。”舒云慈淡淡道。“去找点干树枝,咱们烤鱼吃。”
江封悯没敢说二话,立刻去捡树枝了。她可不想像那些鱼一样,死得好惨啊!
树枝捡来,舒云慈也用一根长树枝将十几条鱼都扒拉到一起。想让她来收拾鱼,那是不可能的。
这种粗活当然江封悯来干。她抽出随身的匕首将鱼鳞刮掉,将鱼的内脏掏出清洗干净,用树枝串起来,放到做好的支架上。
“云慈,你看着这些鱼,别烤糊了,我去拿点盐巴过来。”
舒云慈第一次做这种事,还是比较好奇的。她拿着手边的干树枝,一点一点往火堆里扔,看火苗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