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硕愈发温柔,他不知道那件事有没有给程锐留下阴影,进去的时候很慢,动起来也很慢,生怕程锐会抗拒。
程锐被他吊得不上不下,身体上心理上都很难受,无奈地怨他:“你能不能快点。”
沈文硕仔细看他,瞧他全身泛着红,咬着唇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这才敢大力操弄起来。
乡下每户人家离得都不近,外婆家还有一个大院子,所以程锐放心地没有忍着呻吟,在沈文硕的身下呜呜咽咽起来。
太久没做的后果就是,沈文硕怎么都吃不饱似的,避孕套换了又换,程锐前胸后背到处都是他用嘴留下的痕迹,尤其是之前伤着的地方,现在已经恢复得完全看不出了,但沈文硕硬是吮吸出两道长痕出来。
想着现在是冬天,衣服穿得多,程锐也就由他去了。
两个人胡闹了好几个小时,程锐的屁股总算被放过,但沈文硕还黏糊着要亲他,逮着他的嘴不松,把程锐亲得整个人都迷糊,亲得他自己又起了反应才不舍地松开。
程锐睡了一个无梦的好觉——纯粹是被累的。
晚上回家,他却看书看到十二点都没有睡意,暗自后悔下午睡多了。
可第二天,他又被沈文硕“借”回了家,又是睡了一下午,晚上便又睡不着,行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这使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看春节联欢晚会的时候,一个哈欠都没打。
沈文硕当然是被程母留在家里一起过年,年夜饭还是程母和他一起做的,好在过年开心,程母没再数落程锐不会做饭的事。
这是沈文硕第二次和程锐一起过年,他还记得上一次,他根本没心思看春晚,一心偷偷看程锐了,程锐笑他便跟着笑,程锐不说话他也安静不张嘴。
不过这次可比上次幸福多了,他可以紧紧贴着程锐,两人的腿躲在被子里搭在一起,沈文硕还能拿水果给他投喂,他仍然没心思看春晚,但却可以时不时地亲一亲身边人。
亲他的头发,亲他的眼尾,亲他的脸,亲到嘴的时候却被躲开,程锐看了一眼关着的门,瞪他:“过分了啊!”
沈文硕便以橘子赔罪,剥好了掰开,一瓣一瓣地放到他嘴里,喂完之后手也躲在被子里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