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了,感受了天气寒冷后身体出现变化——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可结果终究是喜人的。
我没有感冒——实际上以后就再没有犯病。
我重新从山顶下来了,将凝钢裂石钎别在腰间。
我转身从凸起的山石间一步步向下,好不容易到了山脚,眼前自己屋院。
迎上来老仆带着担忧,走进去书童面上好奇。
我在房里面看着四周,心里面再不是压抑。
躺回床上,细细端详那奇怪东西。
……
必须要说明一下,我手上酸痛并不是来源于一开始的招数。
那几招动作确实让我自己手酸,但手酸的其他原因是我后面的乱尝试。
我注意到树叶被劈碎,心里面疑惑促使我又去尝试。
我劈过去一次又一次,夜幕里月光寒,碎裂的树叶飘落脚底下。
我看着,多少疑惑让我最终把那树上所剩不多的树叶斩落大半。
我用刀劈向树干,半尺多树干被凝钢裂石钎砍开一半——回弹的力度让我整只手发麻,可最终没有在那不一般武器上留下半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