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辞笑了,“哥哥跟你开个玩笑,不至于有这么大的罪名吧?”
燕棠深吸一口气问:“你知道你为什么烦人么?”
“为什么?”
“因为你啥也不知道!”
眼不见心不烦,燕棠皱着眉把郁辞赶回教室。
文瑜廷造下孽,后知后觉发现此事怕是不能善了,第三节一下课飞奔去老周办公室,捂着肚子骗了个假条。临走之前,他深情地对程故说:“故儿,你想喝什么?今天的时英奶茶店任你挑选。”
程故点点头,“我会求棠棠给你留个全尸。”
“好无情!”文瑜廷眼含热泪,“一日夫妻百日恩呐,老公……”
“你叫什么?”纪存西“恰巧”路过,听见这句“老公”当即开始撸袖子。
程故那位从来“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同桌扶着厚厚的眼睛抬头,“他叫程故‘老公’。”
纪存西招手,特温柔地说:“瑜廷,你过来,我跟你说个事。”
文瑜廷跳起来,边跑边说:“好你个小眼镜,关键时刻见人品,革命的薪火要传到你手里,肯定会被你拱手送给敌人!”
“文瑜廷呢?”燕棠上了个厕所才回来。
“逃命去了。”
燕棠冷笑一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今天中午我就要让他命丧318。”
318就是他们宿舍号。
最后一节燕棠一个字没听进去,在心里为文瑜廷倾心设计一百零八种死亡方式,一种比一种残忍,非常适合文瑜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