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猜我刚才看见谁了?”alha刚去厕所吐了一阵,手和脸都沾着水。
“谁啊?”袁弛晃着手里的啤酒,“你小妈?”
“你才有小妈呢!”alha把手里的湿纸团砸过去,“看到燕棠了,就二班那个。”
袁弛动作一顿,“燕棠?”
alha那一身酒气进了这个开了不知道多少瓶酒的房间,反而不明显了,他在沙发上坐下,“对啊,我猜文瑜廷和程故肯定也在,有没有哪个大胆的去敲个门?高一的时候,他们不是还被评为‘时英最美三o’么?”
“我看燕棠最好看,”另一个alha说,“他那双眼要是朝我瞪一瞪啊,我的心肯定要酥。”
“什么燕棠,文瑜廷才最招人喜欢,劲儿劲儿,一看就知道……”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几个alha心照不宣地大笑起来。
“我最喜欢程故,斯斯文文的样儿,放家里做饭洗衣服当摆件,多舒服啊。”
“要不这样,咱哥儿几个换着来,几种感觉都体验一下。”
醉酒后的alha放肆意淫着,时不时发出猥琐的笑声。
袁弛放下手中的酒,说:“择日不如撞日,要不今天就试试?”
包厢内安静下来,狂乱的灯光扫过桌上或躺着或立的各种酒瓶,又很快没有顺序地划过alha的脸。
“哈哈哈哈,牛逼!”刚才进来的alha说,“我们年级第一想犯罪啊?”
“年级第一”这四个字戳到袁弛的痛处,因为这次他没考到第一,家里又大吵了一架,平日里勉强维持和睦的父母甚至大打出手,互相指责彼此只顾着自己。袁弛冷眼看着他们厮打,转身约了三四个同学来ktv发泄。
“犯罪?怎么能叫犯罪呢?”袁弛目光落到醉得最明显的人脸上,“哥们几个把他们办了,他们敢出去声张?他们敢,他们家里为了面子肯定也要捂着,一个高中oga被人……啧啧,多丢人。”
房间里的alha都喝了不少酒,聚在这个不算宽阔、光线错乱的房间里,听到这样的鼓动,还真有人动了心。
“袁弛,你胆子可真大。”说话的是喜欢燕棠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