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瑜廷震惊地张大嘴,手上的疼痛感也消失了。
还是郁辞看到了他的手上有些伤,抱歉地说:“可能要拜托你去药店处理一下。”
“没事,”文瑜廷尴尬地举了举,“已经快愈合了。信息素疏导室在哪里?我们能去外面等么?”
信息疏导室门顶的红灯还亮着文,文瑜廷和程故贴墙站着,都从彼此的脸上看到了还没有消散的震惊。
两人面面相觑,程故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指,想起文瑜廷手上还有伤口,“我去药店给你买个药?”
“不用了,”文瑜廷僵硬摇头,“那什么,真的不流血了,我们还是在这里等着棠棠。”
巨大的冲击让两个人说话都不自然起来。
疏导室灯灭的一瞬间,三个人同时站直了凑过去。先是一位医生开门出来,“签字的是未婚夫是吧?”
“是,”郁辞往前一步,“是我。”
医生摘下口罩,“未成年oga发情一般是受到信息素刺激或者是性早育,但是你的未婚夫,显然不属于这两种情况。”
郁辞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医生说:“我怀疑这次提前发情,是药物催发。”
程故猛地想起那杯不知道谁点的西瓜汁,“服务生送进来一提饮料,但是我们三个都没有点过!”
医生责怪地看着他,“不知道谁点的也敢喝?”
程故自责说:“我们都以为是彼此点的。”
“行了,你们不用担心,”医生说,“剂量不是很大,而且他的基因等级高,等醒过来就没事了。护士会把他送去普通病房,你们可以去那里等。“
说完这些,医生就离开了,他的任务已经完成。oga在公共场合被下催发性药剂确实性质严重,但曝光之后oga本人受到的压力并不比犯罪者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