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梦婷知道自己一张嘴吵不过他们好几个人,气得摔下书甩门而去。
班里重新恢复平静,只是“尴尬”就好像战争结束后的硝烟味一样,久久不能散去。郁辞扶正自己的桌子,又一次说:“真的不好意思,影响大家学习了,这个周末我请客,大家想吃什么别客气。”
“害,没事,”磊子在后面大声说,“早读基本是用来补觉的。”
班里响起一阵笑声,显然是对他的话很认同。
燕棠想了想,觉得“性别歧视”这个帽子太大,他的小脑袋带着真不合适。
“我真没有歧视beta,”燕棠绞尽脑汁地跟郁辞解释,“我就是觉得,那些活动其实没什么意义,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我看不看的没有什么影响。”
嘴上说着“跟我也没什么关系”的燕棠,昨天晚上却在论坛引经论典地维护beta,只因为有人拿性别攻击郁辞。
郁辞不动神色地听着他解释,假装专心盯书的目光一片柔和。
我还是你的棠
第一个月很快过去,月考之前,时英发生了一件轰动学校的大事。
三班几个成绩不错的alha体育课的时候在器材室一起发情,还好老师发现得早,不然四个攻击性达到极点的alha在面积不大的器材室里,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就是传说中的善恶终有报么?”文瑜廷呆了,“棠棠,我觉得这个世界可能并不完全属于科学。”
“你说得对。”燕棠深以为然。
文瑜廷说:“有人在论坛上发帖,说前几天看到了袁弛,还拍了照片。袁弛拄着拐棒吊着胳膊,在一家包子铺卖包子呢。”
“他不上学了?”
“应该是休学一年吧,”文瑜廷说,“包子铺应该是他们家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