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说班长生病了,好像都进医院了。”
“啧啧啧,”燕棠又欣慰又心酸,好像养了十几年的儿子终于找到心上人,但儿子约会的时候,连招呼都不愿意跟他的父亲打一声,“班长怎么了?严重不严重?需不需要我们班派个代表看望一下?”
文瑜廷意有所指地说:“学生代表不是已经去了么?你就别想好事了。”
燕棠叹息一声,“廷儿,你说故儿也真是的,都不跟我们说一声,也不怕我们担心。”
文瑜廷眼看时间不多,左手右手齐上阵,笔底生风,但也没落下闲聊,“可能是叛逆期到了吧,初中你去推平头也没跟我们俩说。”
忽然被提起黑历史的燕棠:……
文瑜廷:“比起来自你的平头冲击,故儿这都不算什么,老父亲心脏很坚强,还能撑得住。”
“我平头怎么冲击了?不好看吗?”同一句话里,oga们在意的点往往不太一样。
“不是不好看,”文瑜廷解释说,“我第一眼看到,还以为你忽然从oga变成铁血alha。”
燕棠:“没那么夸张吧……”
文瑜廷哼笑一声,“我甚至开始考虑我和故儿谁跟你在一起比较合适,毕竟三个人的故事,必须要有一个失去姓名。”
可以吃么?
燕棠相信,就算打虎的武松小时候也捏过泥巴,所以他初中推个头根本算不了什么。
“我初中的时候确实挺可爱的,你怀念也没用,错过就是错过了。”
文瑜廷目瞪口呆,甚至放下手中的笔去捏他的脸,“脸皮是不是又厚了?”
脸皮厚没厚燕棠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快对初中推头这件傻缺事免疫了。谎言说一千遍会变成真相,傻缺的事重复五十遍当事人就会麻木,再重复五十遍,当事人甚至觉得有点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