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也没说清楚,只是委屈巴巴的看着郁辞,活像是被负心汉骗了的大家闺o。
“说什么?”郁辞故意装作不懂,“棠棠,你要跟我说明白,我才能清楚。”
又是这招,燕棠翻了个白眼,当初让自己说喜欢他,好像也是这句话来着。
他不说话了,用了狠劲把郁辞推开,就地扑腾着揪起被子裹起自己,一句话不肯再搭理郁辞,只用一个蚕蛹状态的自己,来表达今晚一定要留下的决心。
书上说,发情期的单身alha尤其害怕晚上,因为晚上会比白天更难熬。他的小辞哥哥又不是单身,为什么要受这种苦?
“棠棠,十分钟快到了,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郁辞耐心问,“我猜,明天你就要回学校了。”
说什么说?回什么回?
燕棠打定主意今晚上不走,也下定决心明天也要回来。就算江叔看着他走进校门,他也要想办法再跑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被燕棠说服了,郁辞没有再继续劝说死死用被子裹住自己的燕棠,而是悠闲地在房间里来来回回。一会儿取卫生间刷牙,一会儿又收拾起东西。
燕棠偷偷竖着两只耳朵,时刻留意他的动静。
郁辞洗漱完,擦着脸出来。
“十分钟到了,”他说,“你该走了。”
燕棠没想到他居然“贼心不死”,拼命抓住被子,装起了可怜,“小辞哥哥,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oga?”
郁辞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
燕棠继续挣扎:“如果你喜欢我,把我当你的oga,为什么不标记我呢?人家说发情期的alha看到条母狗都想标记,你怎么能对着我都这么冷淡?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我?我在你心里还比不上一只……”
郁辞听着他越说越离谱,冷冷一笑,直接扛起床上那一团,连人带被子都扔到了房门外,然后“咔嚓”一声,把房间从里面反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