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丰县公安局的刑警队长上了马副局长的车。

刑警队长报告说：“马副局长，我们刑警队把现场严密地包围起来了，已经证实‘老猴精’就在里面，里面还有几个人在打麻将，打了一夜了。但是，无法证实钱汉寿在不在里面。”

马副局长回头征求其他几位领导的意见。汕尾市局的李副局长毕竟是直接领导，他征求了一下胡大队长的意见后，说：“我看收网，以抓赌的名义进去，然后再一个一个现场审查。只要钱汉寿在里面就跑不了。”

大家都同意。

刑警队长立即下车，布置行动。

“老猴精”打麻将的地方，是海丰县老城区的一幢旧民宅。在民宅里的一间房子里，昏黄的灯光下几个人正在打麻将，桌面上放着一些零钱，通过这些零钱，知道他们在进行着小小的赌博，赌资不大。大家都在抽烟，抽得房间里乌烟瘴气的，面对面几乎都看不见人了。

一局牌完了，“哗啦，哗啦”一遍洗牌声。

正在这时，办案人员冲了进来，大喊：“别动，公安局抓赌的。”

马副局长和刑警队长都进了屋子。房间里立即乱成一团。办案人员迅速地控制住了现场，让房间里的赌博人员靠墙站成一排。“老猴精”最瘦，瘦得一把骨头似的，所以一眼就看出了是他。

刑警队长厉声地说：“我们是海丰县局的，今天来抓赌。”

马副局长走到每一个人面前，仔细辨认有没有钱汉寿，但没有发现。他走到那个最瘦的人面前，问：“你就是‘老猴精’吧？”

“老猴精”点点头。

马副局长说：“你跟我出来。”

“老猴精”老老实实地跟着马局长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