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呀,小楚楚。”他无辜摇头。
“你装,你还装!”楚茴对他又气又嫌弃,干脆退而求其次。“那换另一个,陆浅湖跟林深池是啥关系?”
两人的名字有意思得很,一浅一深,一湖一池,像冤家,而且还是十生十世相互纠缠的那种。
王觉特地看了眼林深池后,神秘对楚茴勾勾手指头。
楚茴似窥探到惊天大秘密,兴奋得双眸都发光发亮的靠近王觉。
王觉在她耳边低语:“陆浅湖是一个……”
“是一个什么?”楚茴迫不及待的等他下一句。
“……是一个……”王觉在她耳边继续低声。
“是一个什么呀?”没听清他后面的话,楚茴拧眉。“你大点声!”
“……是一个……”他依旧很小声。
第三遍还是听不清王觉说什么,楚茴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这外表看似傻憨的‘老实人’戏耍了。
她翻着三角眼吊看他,他笑得眉飞色舞,起身踮脚跳着天鹅舞,两边手还捏着稍贴腿的裤子。
“我是一只小天鹅,小天鹅。我是一只小天鹅,小天鹅。小鹅鹅,就不告诉你的小鹅鹅。我是一只小天鹅,小天鹅……”他边跳边唱,摇头摆尾的模样欠得很。
楚茴看他得瑟样直磨牙。
假寐的林深池睁眼,眉梢烦躁跳动,起身前去厕所时肩头无意撞了王觉一把,将他撂倒。
摔在地的王觉哀嚎,指责林深池。“嗷呜呜,老大你撞我,你居然撞我!你、居、然、撞、我!”
“撞你怎么着?”他面无表情,眼角斜看王觉。
王觉哀嚎、指责秒变。“不怎么着,就是想问问您肩头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