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茴的脚一移开,陆浅湖立刻将脚抬上床,心疼的抚着,若是按照往常,随便她踩,可现在他浑身是伤,死东西还专挑他重伤地方踩,他不能忍,指着她嚣张的脸,当即向林深池告状。
“看到没,她这么嚣张,你不准备说点什么吗?!”
林深池懒倦,有气无力。“你多大?”
“二十八……怎么了?”
“我十八!”楚茴得意道,顿然知晓这次林深池是站在她这边。
陆浅湖心口梗塞一下,有点喘不上气来,得了,他就是个跳梁小丑!
林深池这样,恨不得把整颗心都偏斜到小鬼头那边。
在陆浅湖怀疑人生时,赵然轻敲两下门进来了,见到陆浅湖也在,她拉下脸狠狠瞪了他一眼。
陆浅湖被她瞪得莫名其妙,不记得自己这一天有得罪到她的地方。
“怎么了?”林深池坐直身体,腰背传来疼痛,他眉宇一皱。
“联系不上唐立,我怀疑有人在搞鬼!”说这话时,赵然意有所指的看向陆浅湖。
楚茴顿时眯眼扫射他。
陆浅湖觉得自己冤枉得很,叫屈。“都看我做什么?!”扭头同林深池讲道:“我可什么都没做!”
“她又没说你做了什么,你急什么。”还没等林深池出声,楚茴嘟囔,音量刚刚好,不高也不低,足够让所有人都能听到。
“你们的眼神说明了一切!”陆浅湖攥拳,以表他的愤怒。
林深池沉默片刻才出声同赵然讲道:“或许已经回去了也说不定。”
“但愿如此!”赵然加重声调,临走前又瞪了陆浅湖一眼。
楚茴有样学样,离开前也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
“你看看她们两个!”陆浅湖指着两人离去背影,一脸憋屈。
林深池靠回枕头上,脑袋一歪,闭目养神,将陆浅湖漠视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