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错啊,你问了我就答你并不曾诓骗你啊怎么就生气了?”
宝贤翻着眼睛鼓起嘴不说话,善敏瞧着他鼓着的嘴,柔软细腻的唇皱着,让原本浅粉色的唇泛起诱人的红,就情不自禁学着他的样子鼓起嘴吻了上去,小鸡啄米似的一下一下的闹着好玩。
宝贤的眉毛就拧了起来。
“好好好我说我说,朝廷若如此下去,怕是不妙,或许……”。
宝贤看向他满脸问号。
善敏坐起来认真的说:
“当然不可能是眼下,但我去意已决,只在寻个适当时机”。
宝贤垂下眼想了片刻:
“既然王爷您也不看好这局势,那就您拿捏着办,只是现在可能不是好时机,两宫回銮后必定有变动,如今的局势,朝廷可用之人不多,此时拂逆太后你还要慎重切勿急躁从事才好。”
“宝王爷说的是,小的不敢不从”。
说着善敏就喝了鹿血似的搂着宝贤重又躺下,宝贤从锦被里探出手臂牢牢勾住对面这人的颈项主动把凉滑的身子贴上去,自打受伤以来,他就一直养不回足够的热乎气,就不知还得将养多久才能彻底恢复大好。
刚才善敏坚定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宝贤想,既已如此,就无谓去想什么回头路了。只是静中有争,稳中有急,凡事总有照顾不到的侧面,谨慎些总没有错:
“敏哥哥,你答应我,做什么之前记得跟我商议可好?”
“我答应你,绝不欺瞒于你,你也要应承我,早早的养好身子才是”。
“嗯嗯。唔。阿……”。
屋漏偏逢连夜雨,元月太后和皇上刚回京,6月就霍乱蔓延,7月四川大水,8月新疆大地震,糟心事一件接一件不给人喘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