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哥哥,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干为敬”。
载绵打蛇随棍上用一杯酒把他的安排画上了句号。
他的目的达到了,载振的正题还没开场,善敏一副兵来将挡的姿态,对载振他也不能掉以轻心,这是庆王爷手把手□□出来的而且还青出于蓝更胜一筹。
哎呀听闻贤弟内眷这两年长居外省,这京里乏人照料起居也不合适啊,愚兄检讨素来对贤弟疏忽了,是我不对啊。前段时间这江南织造送了一批江浙的乐枋姑娘小子进宫,宫里倒是留了一批,还有一些放出去也可惜,不如改天我送几个干净顺眼的给贤弟在府上随便使唤用用,厌了来年再换一批就是”。
“表兄费心,我一向不好听戏,这些怕是用不上留在府里也可惜了,我府上也没有戏班子,要她们何用”。
“哎,谁说会唱戏就只能唱戏?江南过来的丫头小子都是训教好的,你想怎么用他们就怎么给你用,比那轻吟小馆里的只好不差,试过便知各是各的情趣呢。就这么说了,这两天我就安排几个模样干净的小子去你府上先试试,不好再退回来,满意为止怎么样?哈哈,哈哈”。
载绵登时就紧张起来,大哥这话里话外的含义很多啊,怎么单挑了小子说事?难不成知道什么?他干巴巴的不敢看善敏,心想,我可啥也没对我大哥说,我谁也没说我发誓。
善敏跟两人都碰了杯后语气轻松调侃着打趣:“大哥客气,不比大哥府上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我性子冷僻惯了倒也不觉得怎样。载绵尚未婚配,倒不知府上可有留意谁家的格格?他才是需要人照料的年纪呢。哈哈哈。”
一下子闹的载绵瞪起眼睛看向善敏,碰上善敏歉意的目光,只好忍着啥也没说。
“载绵我管不了他,连我阿玛都管不了他,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谁也看不上。你们走的近,你劝劝他别一天到晚弄那些个没用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眼下的局势谁不是安排自家的后路?都这时候了还看不透彻?载绵是我胞弟,我阿玛就剩俩儿子,他胡闹还有我这个哥哥帮他想着,以后还能短了他的吃穿用度不成?说到他我就气,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可他倒好根本指望不上。”
载振戏精上身故作姿态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表情是那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痛惜。似乎他是个多么称职为了家族如何的忍辱负重披荆斩棘的好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