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一次，众人的反应更大了。

刚刚还只是眼神比较吓人的干员们这回真的翻过了桌子，一个个迅速来到了陈牧面前。

“你没在开玩笑？”

“你确定每一次你都能感受到魔力反馈？在微调的过程中你总共感知到了魔力的多少次反馈？”

“多少次？”陈牧这下反倒被问住了。

“emmm……大概有，几十次吧，我每次微调术式后魔力的反馈都会有变化啊。”

众干员对视了一眼。

随后整个房间内包括其他还在等待的面试者在内，所有人都以一种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看向他。

其中一个干员咳嗽了一声，平复了一下自己被打击得稍显凌乱的心情，抬手打了个响指，让一缕火苗在自己指尖燃起，然后问陈牧道：“告诉我，你刚刚感知到了什么？”

陈牧盯着那缕火苗看了有两秒钟，仔细回忆了一下火苗点起的瞬间那一闪而过的感触。

随后缓缓开口道：“魔力总计有三次震动，这个魔法应该包含了三道术式，第一道术式魔力的响应最快，应该本身经历过多次优化。

紧随其后的第二次响应对比下来则有稍许的延迟，大概几帧的延迟吧，可能是因为……你用的术式不是原版配套的？

之后的第三次响应则……怎么说呢，感觉非常别扭，有一种极为不协调的感觉……是因为你强行扭转了术式原本的功效吗？我猜这道魔法原本召出的正常应该是一束非常长非常凝练的高温火焰，可能有点像……一条火焰的鞭子？你强行扭转了最后一道术式的功能，缩减了它的威力，所以魔力的响应才会特别怪异。

emmmmm……我感觉到的是这样，不知道对不对？”

“啪”的一声。

那名干员由于太过震惊，一个没控制好，手上的火苗炸开了……

“卧槽！好烫！好烫！你特么搞什么鬼？！”

虽然被有意缩减了威力，但火苗本身的温度依然非常可观，一时之间几人手忙脚乱，站在他旁边的干员全都遭殃了，过了好一阵他们才终于把散开的火焰全部扑灭。

然后——

他们齐刷刷再度逼近陈牧，这回凑的距离更近了。

“你的感知一直都是这个情况？你难道没去测过自己的精神力天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