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婶看她回来了,立即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
秦婶认认真真打量了她几眼,关切问道。
;黎小姐,这几天你在国外玩的开心吗?;
;也不是很开心。;
黎忧摇了摇头,下意识在温暖的环境下摘下了头上的帽子。
在她看来,这个地方是属于安全的,然而就在她摘下帽子的同时,在后脑勺上的伤口,还缠绕着纱布就被发现了。
秦婶敏锐发觉,绕到她身后查看,捂着嘴顿时惊呼出声,;黎小姐,你这头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儿,怎么看起来好严重的样子?;
;在国外不开心的原因就是还受伤了?不是就是去玩几天还能受伤?;
;看样子还是得去医院查一查。;
;江先生!;
秦婶刚想叫谁上楼的江砚西,谁知道,一转头就看他已经折返回来往黎忧这边走。
江砚西果然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目光是落在她受伤的后脑勺上的。
;黎忧?出个国玩儿两天居然还能受伤?;
他双手就抓住了几缕头发,黎忧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下意识就转头被他揪住头发,当即惊了一下。
扭头有点猛一下没站稳,往后倒去,靠在了他的身上。
两人近距离接触,她也抬头。
四目相对,就在两人视线交汇时。
秦婶默默退场。
;黎忧,别告诉我这是你自己磕的?;
黎忧望进了他深邃的眼神中,愣愣点了点头。
;你怎么知道我想这么说。;
;呵。;
江砚西看了这么不思悔改的样子,推开她,动作优雅的抖了抖身上被他靠着的地方。
就好像她是什么脏东西。
黎忧看到这一幕,整个人怒从心起。
;江砚西,你这就过分了吧,我有这么脏??;
;你是不是故意恶心我?;
;;江砚西下颌紧绷着,五官轮廓分明,俊脸上闪过了一抹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