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打算在这里住很久吗?
贺年臣走到了宋顾洲身边。
要不是实在因为那些行李进进出出,有些看不过眼,他才不会主动开口说话。
我没想到你这十几个行李箱往楼上搬,您的客房也没多大,真的能放得下这么多东西?
宋顾洲抬手拍了下他的肩膀,眉梢微挑起,照你这样看来,我岂不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这话说的搞得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是好。
宋总,我以为你就两三个行李箱怎么多,谁知道你就是把全部家当都搬过来了吧。
宋顾洲听他这么说,眉宇之间很快覆盖上了一丝不悦,最终那抹不悦变成了忧思。
不是我想这么做。
而是你不知道那女人有多难搞,短短的一两天或者是半个月,甚至是一个月,你觉得我能把她拿下?
贺年臣:
他听了这话,几乎是愣在原地。
好片刻才想起来,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
你跟她之前就认识了是吧?
是。
那我倒是挺想知道这女人究竟有什么吸引力,让你惦记了他这么久。换做我的话,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以你的身份身价,要什么女人没有盯着她,一个不算特别出众的女人,有什么必要?
贺年臣悠闲的走到了沙发边坐下,这时盯着前方站着的那道背影,非常认真询问。
宋顾洲进保镖搬完了最后一箱行李,走到他面前,站了两秒钟又在他身边坐下。
我只见过这么一个女人能吸引到我的注意力,难不成我再去找其他的女人?
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
贺年臣取笑。
取笑也就是三秒钟的时间,三秒钟一到,他就收敛住了嘴角的笑意。
贺年臣表情严肃不已,不知道宋总有没有调查过我,如果你查过我甚至还特别清楚的话,恐怕也应该知道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