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的人说话声音有些低哑,带着一点迷糊,像是睡着时候突然出现了电话,接听了一下,神智不算特别清楚说的话。
骆胤一狠声,吓得对方立即睡意全无。
;我要的是你现在立即去确认,他究竟有没有离开!
;没有没有!
那边的人点头如捣蒜,即便他看不到。
骆胤听到这话才勉强安心下来。
就只剩下最后一天。
只要明天他赶到这里来,能够立即催眠他把那些记忆全都遗忘掉。
剩下hellip;hellip;
黎忧就是一张白纸,该怎么在白纸上涂鸦,就是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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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
外面的人就开始忙活来,忙活去。
不过关上了门,黎忧根本就听不到外面的人究竟在做什么。
骆胤早早起床,就在等着那个男人的到来。
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时针指向了九。
女佣还在院子里浇水,外面一辆车缓缓驶进院子里。
女佣接到了人,看见是个中年男人时,她眼底是非常诧异,一直许久才从嘴里念出那个人称呼。
;刘叔。
;刘叔,您平常也不会往这边来,是不是?
;闭嘴,你一个女佣需要知道些什么?
刘叔打断她的话,白了她一眼,脸色不好看直直往前走去,一直走到了别墅里。
骆胤刚一做下就看到了进来的男人,站起了身,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很浅,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他的变化。
;刘叔,在今天看到你出现,我还有些意外,有什么事就直说,不必在这里待很久,我也不欢迎你。
;若是我父亲托你来找我回去也没必要,我只是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可能明天就离开,也可能后天就离开,让我回去吃饭不可能。
;少爷!刘叔一脸恼怒,很快,这一毛恼怒就消散了,变成了无可奈何,他走到他身边,语气都带上恳求。
;这么些年先生早就已经不生气了。
骆胤反笑,;他不生气,怎么不问问我究竟还生不生他的气?我母亲生病,他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刘叔被他戳到了痛处,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