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德国人走后,他们又回到家乡,对那些迫于生计不得不委身于德国人的女人们大大出手,一个个勇猛的像是出笼的猛虎。
他们关心的,只是自己地窖里的葡萄酒。
陈浮淡然地看着埃德蒙道:“你想让我代替你赌也可以,不过我得收两百美刀的劳务费!”
埃德蒙呆了一呆,不过仔细一想确实也很合理,虽然有点肉疼,但是总比人死了钱还没花完,强很多,而且他也见识过陈浮出色的赌技,于是点点头道:“没问题,这钱我出!”
很快被贝雷帽收到了一百万,而陈浮也收到了,两百万,除去刚刚陈浮替赵君可和自己出的钱,刚好不亏。
贝雷帽道:“还是你赚钱狠啊!”
“哈哈,给钱给你,他不一定能活给钱给我,他可是希望很大!”
“是吗?这一次你想赌什么?”
陈浮想了想道:“赌掷骰子吧!不用那么复杂,就比大小!”
“如你所愿!”贝雷帽但是无所谓什么赌法,反正每赌一次他就能收入一百万美刀稳赚不赔,毫无心理压力。
虽然掷骰子是东亚特有的玩法,但是骰子这东西在西方也并不少见。
很快贝雷帽的手下拿来了骰子和一只碗。
陈浮道:“客随主便,让你先吧。”
“没问题!”贝雷帽倒是非常爽快,把色子拿起来往碗里一丢,只见丢出两个一点,一个两点。
埃德蒙见了之后,不由欣喜若狂,对方点数这么小,随便掷都能赢了贝雷帽!
这时候他也不由的心痛刚刚掏出的两百万美刀了,要知道贝雷帽如此的拉胯,他还不如自己上啊。
轮到陈浮的时候,众人,尤其埃德蒙也是非常的平静了,甚至他都已经准备走向赵君可那边的胜者区。
这时候只见陈浮耍了一个手法,骰子在碗中停中,定格在三个一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