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衍答了是,小和尚又去了后面。
“听到了吗。”屈衍转头看着栗恒:“签文说我不会离婚。”
栗恒冷笑了一声,站起来拍了拍羽绒服上的灰:“屈老师,不是我打击你,你这是病急乱投医。”
屈衍看着栗恒,栗恒抬头用下巴指了指佛台上的月老,小声说:“这是古铜寺,寺。刚刚出来的是个小和尚,可是这里供的是月老,我没记错的话,这两家,没什么关系吧。进庙拜神,要是拜错了神,可就没用了。
屈衍愣了,余夏抬手拍了一下栗恒,没有一点儿压迫力的瞪着他说:“不要乱讲话!”
栗恒嘿嘿笑了两声,转身出去外面等着。
屈衍陪着余夏在里面又待了一会儿,一直跟着余夏磕头认错,出来的时候没被口罩遮着的地方脸色不是很好。
栗恒咳了一声抹抹鼻子:“要去看梅花吗。”
“嗯,后院的梅花开得很好,去看一眼我们就差不多回去了。”
对于栗恒这种没情调又没文化素养的人,梅花的美又看不出来多少,只能跟着迎合:“诶,美,嗯,好看。”
后院差不多三四亩地的范围全是梅花,有的已经开了,有的正打着花苞,谢了的花瓣落在雪地里被踩成花泥,确实挺美,就是栗恒欣赏不来。
屈衍陪着父母逛了一圈儿,拍了照,余夏又拉着栗恒一起拍了全家福,屈衍才和栗恒转移到更后面的断崖去看雪景。
断崖后面是一片小山包,花草树木的残枝落叶埋在雪里,四周薄弱的雾气被风推着走,呼呼的风声把雪景的感觉又加重几分。
小风吹着有点冷。
北方每年下雪都挺冷的,栗恒又特别怕冷。
栗恒看着山丘上浩浩荡荡的积雪,想起大二那年雪也下得特别大。
栗恒宿舍的暖气片坏了,来修理的工人被堵在路上过不来,差点儿没把栗恒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