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她发现自己对笑澜的占有欲。”
“对,以她的智慧不难察觉这一点,你觉得对于皇后来说,这里是什么感觉?”
“她知道笑澜的身份,大概会觉得别扭?”方姜不是很肯定,反正她发现自己喜欢周至的时候不别扭,很自然,半点抗拒全无,就好像本来就该这样。
安回看她一眼。“姜姜,你恐同?”
“没有,怎么可能,我……不恐同,我怎么会恐同。我就是觉得以皇后的身份发现自己对比自己小的女孩子有兴趣会觉得别扭……”
安回看她的眼神更怪了。“姜姜,你是不是没有喜欢过人?”
“当然不是,我有……”
“哦?”
“我的意思是我喜欢过人。”
“你喜欢过的人喜欢你吗?”
“她敢不喜欢!”
周围响起细碎的笑声。
“姜姜,你倒是……意外的可爱。”安回为她喜欢的人点蜡,干脆放弃提问,“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从辈分来说,笑澜是皇后晚辈,与杨丽华婚后,她就成了丈母娘,而皇帝和她是政治伙伴,不是生活伙伴。在这里她应该是无可奈何地惆怅。你感觉一下。”
“好的,惆怅。”
默念“惆怅”一百遍,来来回回的,方姜找不到惆怅的感觉,她所能感觉到的只有烦躁。气周至没跟她解说,气孟时桢要周至回家,气自己面对程涵知有说不出的压力。
往人群中一瞥,恰好见到一粒光光的脑袋,方姜更气。早不来晚不来,ng的时候你就出现了,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本来压力已经够大了,看到那光头压力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