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平扶额,他说:“我跟你都是夫夫了,见父母不是很正常的事?”
他之前就奇怪,赫兰叔怎么从来不提带他回去,导致有段时间他还在想赫兰叔是不是随时准备和他和离,现在好了,搞半天是自己太严厉。
张之平又躺下来,和赫兰叔面对面互相看着,然后他说:“我都是你夫弟了,你下次能不能不要这么怂。”
赫兰叔凑过去吻他的唇,然后离开的时候说:“以前你给我留下的阴影太大了。”
张之平翻了个白眼说:“睡觉。”
赫兰叔下去熄灯,看着架子上的药瓶他问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张之平翻身朝里面睡,没有回答赫兰叔的问题,赫兰叔也就不再管了,熄了灯,抱着自己的夫弟睡觉了。
第二天,张之平带着赫兰叔去告假,他是皇帝的御用太医,这告假不止给太医院打招呼做记录,还得亲自和皇帝支会一声,并安排好替班的太医,就这么一点事,做完的时候一个大早上就没了。
两人在饭桌上,赫兰叔给张之平夹菜,张之平道:“今天就得收拾东西,明天出发,这次你可不许带太多,不然……”
他的话没说完,但是语气中的警告颇浓,但赫兰叔有了昨晚张之平的话,他也没那么担心,所以晚上收拾东西的时候,他该拿什么还是拿什么,等张之平从太医院回来的时候,就再次看到大包小包的东西。
“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张之平质问道。
赫兰叔边收拾边说:“没啊,你不是叫我不要怂。”
张之平冷笑,踢了赫兰叔的屁股一脚,然后说:“就一辆马车,你和这些东西到时候塞不下,我就把你踢下去。”
赫兰叔转身抱着他说:“我的好夫弟,你就不要为难我了,咱们在雇一辆吧。”
张之平一脸不同意,赫兰叔就开始用他的美男计,先是亲亲张之平的额头,在是鼻子,最后是嘴唇,吻技高超的他很快就让张之平的呼吸加快,眼神迷茫,接着等张之平闭上眼睛的时候,赫兰叔眼中闪烁着得逞的光芒,他弯腰将让往桌子上一放,然后开始慢条斯理的解自己的衣服。
说实话,桌子这地方实在不适合做这种事,但是床上已经被赫兰叔的大小包裹都堆满了,只能退而求其次,等两人结束了时候,张之平抬起酸软的腿踢了一脚赫兰叔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