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楼兄?”司年扯扯他衣角,“走这边,我知道有个小门,从那儿进去先生看不到。”
“老手呐?”顾浔难得对司年投去赏识的目光,拍了拍他的肩膀。
然而并没有接收到灵力值增长的讯息——只有碰西辞可以。
顾浔怀着一种其他人都是装饰品的心态,在司年极度受伤的表情中——拍了拍刚刚自己碰他的手。
司年觉得,这小狼一点也不友好!还没基本的待人礼节!!
清陵的学堂也是白玉砖的,被清晨柔和的眼光照得发亮。学堂匾上提着两个字——“不知”。
顾浔一眼认出来,是西辞的笔迹,利落干净。爱屋及乌看学堂也顺眼了些。
只是,学堂看他顺不顺眼就不一定了。
顾浔是真没打算闹事儿,一进门就挑了个靠门的角落坐好--然后趴下睡觉。
头顶老先生说书,特像蚊子念经,“之乎者也”个没完没了。
催眠效果直逼英语课。
“北楼兄?”司年虽然迟到,但胜在态度良好,坐得端正笔直,和枕着手臂睡觉的顾浔一高一低,形成鲜明对比,他怕先生看到,忙用手肘拐了拐顾浔,小声提醒,“不能睡!起来学习了!”
“……”顾浔当然知道不能睡,慵慵懒懒地掀起眼凝了司年一眼,示意他闭嘴,道,“状态不好,学习不了。”
然后……转了个头接着睡。
【哥,这边建议您好好学习呢~】
系统去更了个新,一回来又开始阴阳怪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