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些，不是因为我讨厌你。是我不想让你误会我对你有什么心思。”

“这次我被黑和你没关系。就算有，你也不用亲自来一趟。”

“我没喜欢过任何人，对感情很迟钝。我甚至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男生。”

“你别喜欢我，我不值得。”

“你，别在我身上白费力气了。”

满舟断断续续的说完，抬头看祁赖却发现他一脸淡定，仿佛被拒绝是他早就预见了的。

“还有要说的吗？”祁赖放下水杯，“没有的话，听我说几句吧。”

“我之前要你别太在意我的心思，是因为我不确定我对你的喜欢能坚持多久。在这个基础上，我还对你百般撩骚，让你不自在了，是我的错。”

“对不起。”

“你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男生这不重要。男生也好，女生也好，你喜欢的是那个人，不是他的性别。”

“让我不要在你身上再白费力气了，是指让我完全退出你的生活，还是只是让我收敛一些，不要继续调戏你了。”

“我想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接下来应该往哪个方向发展？”

满舟看着抱臂而坐的祁赖，总觉得自己又被带偏了。

自己明明已经拒绝他了，怎么还要再做一次选择？

“我不是让你完全退出，就是……”满哑巴再一次对自己的语言组织能力感到羞愧。

完了，是真的被祁赖带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