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彦雨道,“吃饭呢,你过来,我叫你来见一个人。”
说着杜彦雨就带着谭邵过去了。
谭邵一眼就猜到了杜彦雨昨晚电话里的那个人。
他正坐在餐桌上,杜遇同他靠得很近,女佣过来送药,他倒了几颗在手心里,然后和杜遇说了什么,只看见杜遇乖乖的伸出手,然后把药吃了下去。
谭邵上一次见杜遇大概是三个月前,杜彦雨打算让杜遇上学时,曾过来请教过他,如果让他上学会不会对他的病症有影响。
他回得是,和同龄人多做接触,对于他的病症或许会有缓和。
他当时说得是或许,老实说,他的把握并不是很大,或者说几乎很低,因为杜遇实在太自闭了。
他和杜遇接触这么长时间,没听过他说几句话,叫他也没什么反应。
给他做过的那些测试,他无一例外的都占了最低可能。
但让他有些惊讶的是,光是从表面,他就能看得出来,现在的杜遇和三个月前的明显不一样了。
难以想象,如此短的时间。
他侧头问杜彦雨,“那个人是谁?”
杜彦雨回道,“我给杜遇请的保镖。”
“保镖?”谭邵又看了一眼。
这个人五官有些凌厉,气质微冷,但和杜遇接触间,眉目总是温和的,看得出来,他待杜遇很不错。
杜遇待他也同别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