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固想也没想地说:“掉你心里去了。”
易执:手痒。
舞池那里又传来了一阵喝彩,其中还夹带着一些口哨声,余固还以为冲鸭又搞出了什么幺蛾子,抬眸扫去时发现从嗒竟然也c位出道了。
在琉璃灯光下,从嗒满脸红光,神色有些迷离。一身大红色的连衣裙将他的身体勾勒得凹凸有致,他扭着细腰,身形跟着节奏轻晃,一颤一抖的舞步不断牵动着下身的裙摆,掀起一阵衣浪,舞姿甚是柔靡。
旁边的冲鸭丝毫不认输,用力的摇曳身体,鸭屁股扭得像螺旋桨似得的,一人一鸭在舞池里使劲的尬起了舞,阵势丝毫不输广场上大叔大妈。
蛇鸭斗艳??
余固简直要笑抽了,这是什么情况?
易执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不!这场面他真的没见过,他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这画风真奇特。
易郗从从嗒走进舞池开始,就收了脸上的笑意,看热闹的心思也没有了,他看着那个舞动的身影,脸色逐渐阴沉,不知怎么着,心里生出了一股莫名的燥意。
说好了不能离开他三步以内,这人竟然不顾他的血光之灾,自己玩那么嗨,气人!
就在他要起身往舞池走过去时,发现从嗒已经退出了舞池,正往他的方向走来,他心中一动,又坐了回来,佯装很淡定。
从嗒脸上泛着红晕,瞳孔有些涣散,他脚步虚浮地走到易郗跟前,一只脚踩上了软座上,用力的拽住易郗的领子狠狠地亲了他一口,邪魅一笑:“很好,男人!你已经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余固:“……。”,霸道总蛇?
易执:??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这个堂弟虽然平时看起来狂放不羁,但是却是纯情少男一枚,连手都没跟人牵过,却两次栽在同一个人身上,有意思。
易郗被他亲懵了,任由从嗒拽着他的领子,半天没反应过来。
从嗒亲完后冷笑一声,拽住易郗衣领的手逐渐往上最后捏住了易郗消瘦的下巴,怒声质问:“说!刚才跟你眉来眼去的那个小贱人是谁?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蛇。”
易郗大概被从嗒这架势给唬住了,半响后才呐呐的开口:“没有,那人只是酒保。”
从嗒嘴角勾起一丝邪笑,冷哼道,“呵,最好是这样!男人,劝你不要轻易挑战我,要不然本少爷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说完摁住易郗的肩膀又吻了下去。
喝醉酒的人力气很大,易郗一时间被他摁得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接受从嗒唇齿在他口中扫荡,接连被强吻他大脑已经处于了真空状态,而在座的吃瓜群众无一不被从嗒的豪言壮语给震惊了。
无归:从家小儿子的竟然这般深藏不漏!
易执:“……”
余固:牛逼大发了!
从嗒亲俯首在易郗的间嗅了一下,粉扑扑的脸上带着与他青稚的面容不符合的邪魅狂娟笑容,“这味道该死的甜美。”,说完一头撞进他的怀里,不醒人事了。
易郗:撩完就睡,更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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