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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两人使了一个眼神,让她们自行体会,然后开门进房。

沉静初害羞的垂下脑袋,抠着手指,喻明月揽着她的腰,一本正经地询问道:“记住了吗?”

“记住了!”

她小声飞快地说,“我轻点,你小声点就是了。”

任她说的再快喻明月都听清楚了,喻明月似笑非笑,拉着她往前走了两步,刷卡进门,把她拉进了房间。

没给对方任何说话的机会,喻明月就把沉静初按在了房间门上,将这些天所有的思念都发泄到沉静初的红唇上。

本来是很清醒的惩罚的吻,最后却越陷越深,越吻越激烈。

渐渐地,沉静初的喘息开始不均匀,在最后清醒时刻,她说:“还没洗澡。”

喻明月褪下二人的衣物丢在床上,“一起洗。”

后半夜,喻明月身下的人颤抖不止,她在身下人的耳垂上留下轻轻一吻。

“看来阿姨说的还是没记住啊。”

另一边,躺在床上的沈青宁,听着隔壁似有若无的声音,她在反思,反思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太含蓄,所以导致隔壁那对没听明白。

为什么她一个单身狗晚上还要承担这些,沈青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上次和喻言做,好像都过去十几年了吧,她想。

第二天早上,沉静初和喻明月从房里走出来,喻明月容光焕发,沉静初苦不堪言,走路姿势极其不自然。

沈青宁也同样疲惫,昨晚,也不知道隔壁折腾了多久,身为一个习武之人,明目达聪,有一点小动静她都能睡不着,所以家里的房子隔音效果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