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霖羽听见她的音儿,叹了口气,隔了几秒吐字:“我挺想听听徐总编的意见和教诲。不过,你看我过去合适吗?”
……
回回总是能把问题抛回来。
窗外还是雾霾一片,看得人呼吸都困难,心里也堵。何雪言讨厌死这样的天气,抿着嘴角最终不情不愿还是开口:“那你过来吧,就聊聊稿就行。”
白霖羽当然懂她的意思,点了头:“我也就聊聊稿子。”
挂了电话,何雪言有一种特别失败的情绪把她围绕。真的,失败透了。
她总是那个先认输的。
输的一点辙儿都没。
好容易,在她焦躁的情绪里,到了下午白霖羽背着包出现了,人还是那个人,模样也是那副出众自信的样子。
何雪言默默不言语,领着她往床边去,介绍她:“妈,这是白辰。”
白霖羽鞠躬了问好:“徐总好。”
老太太扶着眼镜瞧了瞧,笑着可亲道:“好,你也好。怎么瞧着还有点眼熟。”顿了顿:“怎么像哪儿见过一样?”
白霖羽一笑,要说在你家见过,七八年前吧。何雪言插嘴:“哪儿见过,你眼花。”
白霖羽也只好笑笑:“第一次见。”
“那就有缘啊。”宋立还稀罕了。
老太太也特别爱缘分这口子,瞧见这孩子也懂礼貌,就喊她过去坐,拿着稿子就跟她天南海北瞎聊起来,老太太学识当然过硬,白霖羽也不是白念的博士,一来二去还聊的挺好。加上宋立插嘴,真是一台戏都出来了。全是艰深晦涩的文学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