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面前的胖团沉思了片刻,肖宁川索性直接问道:
“小栗子,你手腕上的那个花纹是胎记吗?”
说是纹身的话,俨然不可能。
不说团子他还这么小,他家人也不像是会做出那样伤害他健康的事情的人。就说现今的纹身水平,哪怕是有再精细的仪器、技艺再高超的纹身师,也是不可能纹出这样栩栩如生的效果来的。
但要说是胎记的话,这胎记的形状未免也生得太过恰到好处了……
他可不会认错——那胎记的形状分明是一株含苞待放的铃兰。
会有胎记恰好长成那样吗?
“胎记是什么呀?”
栗梓迷糊地看了眼肖宁川,便又去拨弄水面上的小黄鸭玩“鸭子打架”的游戏。嘴上还冒出了几句下意识的嘀咕声:
“不过阿父说就因为我有这个花花,所以我才是雌子呢。”
说着说着,小栗梓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哎呀”地叫了一声。
“夫君你看这个哦!”
肖宁川闻声看过去,于是就见栗梓往他脑袋上顶着的那两个小啾啾里掏呀掏…掏呀掏……
最后掏出了一个圆滚滚的不明物。
肖宁川:“……”
短短一天,无语就似乎已经成为了肖宁川的常态。
但是小屁孩……不然你就直接说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