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宗门觅上攀炎附势之大宗门,誓使其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付之代价。既而,少年家焚,人亦被执,迫于彼两被他训之人致歉。

无依靠之少年唯致歉后背上经脉,投出宗门。而少年重伤,欲求医治,却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但求先为其出头之人,而其人谓之充满其怨,以为少年害于其更为难生。

少年求往昔之助过者,然则大宗门除却三宗无人敢惹,若非偶之望川宗宗主出手相助,难以撑过数日。

…………

人所见黑,或为白;所见白,或为黑。事之界限尚模糊不清,更遑论人心。

‘嘭’的一声,那是人头落地的声音;亦是不计其数的,界限受到碰撞的声音其中之一。

黎继走过去,将那深入地面的斩天枪猛地拔起,枪锋穿过整齐束起的黑发间,缓缓提起。

一闭目人头被长枪挑起,举于高出。

黎继举着长枪缓慢地走出大殿,见另一位长老以被割喉,唯有子阳仍与魔兵顽强抗争,随之大吼出声。

“尔等宵小之辈统宗之主项上人头在于吾手!还不速速投降?!!”

空气中猛地安静下来,后数千魔兵皆大吼庆祝,那位长老不用他们去管,都已经颓废的跌坐在地上了。

黎继见子阳面如死灰,忽地跟发疯一样要跑过来却被阻拦,挥挥手。

“退下。”

黎继指示一出,众多魔兵不敢违背纷纷让路给子阳,让他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黎继面前。

泪光涌出眼眶都浑然不知,子阳看着那被斩天枪高高挂起的头颅,身体发软,呼吸困难。

“我以为你在踏入第一步的时候,就能想到现在这一步。”黎继面无表情,冷酷道∶“拿走,悬挂宗门之上百日,杀鸡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