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常积德,他们这辈子就指望着飞升呢,就算有魔修也不会…到这种地步。’鬼舀若有所思。

‘是天界的人?’

‘不,应该不是!天界素来没有多管闲事的哀嚎,倒不如说是胆小鬼缩被窝,怎么可能光明正大的对着干?’

‘而且天界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

‘难道说——鬼、之!你他的敢给老子耍花招!!’

场面一片诡异的死寂,没人敢多嘴说什么,冷汗津津的低头沉默,生怕一举一动出格了就被当做发泄玩具。

鬼舀懒得管麻斜喽啰,伸手就要从胸口拿出来什么,却动作一顿,敏锐的转过身,面对草坪枯黄的庭院。

‘……出来。’

平静的语气颇有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直叫躲在暗处的司南不住的摇头叹气∶完了,亏了,怎么一听姽之就没忍住呢。

一阵微风吹过,白衣公子身姿款款,白衣飘逸,仿若踏月而来。

“想必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鬼舀公子吧。”司南不冷不热道。

鬼舀没回话,红鬼面具带着两个类似牛角的东西,面目狰狞,看上去分外可怖。

司南手指紧握,暗自戒备着。

‘我是。’片刻后,鬼舀忽然道∶‘你又是谁?’

听对方的传音,不像方才那般神经质的样子,可司南却丝毫不敢怠慢,回道∶“在下司南,无名人士。”

‘司?’鬼舀抓住了莫名其妙的重点,问道∶‘你与司桦君是什么关系?’

“师兄。”司南坦白道,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避免谎言被轻易拆穿后再惹来对方神经质,还不如一开始就坦诚以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