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之告诉他的是琉璃已经再有身孕,而他与姽之只见恐难有后代,于是这个婴儿就被姽之扣下了。司南想破了头也没办法叫姽之松口,只好另寻他法。

他与阿栾的计划其实是成婚那天必定声势浩荡,抽不出多余的人手来照顾其余的地方,阿栾就会趁机下手。

原本司南对于琉璃之子在不在西魔宫也有点不太确定,不过现在就好了。不管姽之是因为什么而放了阿栾,但现在有更多时间去深入打探了。

‘不知道堂越和琉璃给没给那男婴起名字……’司南在心中默默的怅罔着。

阿栾一时无语,它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神,索性道∶‘你给起一个不就好了。如若他们已经起了,就当做字、或是小名。’

司南一怔,才反应过来∶‘对啊!说起来,堂越那时候与琉璃成亲,还认了我做干弟弟拜高堂呢!’

阿栾∶‘……为什么拜高堂要认弟弟?’高堂不应该是长者吗?哥哥也行啊,这样一来搞得不伦不类的。

‘是这样吗?’司南懵懂的回道,他不太懂这些啊。当时堂越说要认干弟弟他就同意了,没想到是要认哥哥说的……都那个时候了怎么堂越还要占他便宜啊?!

司南∶抓狂!

能感受到司南内心这么活跃,阿栾也不禁跟着高兴了些∶‘那你要取什么名字?别忘记写在纸上,我可帮你传不了话。’

对,要写在纸上!不然阿栾不能言语,心语对于凡人来说没用。可得写在纸上,让阿栾帮忙传到了。

司南跌跌撞撞的循着记忆,在一个矮桌前坐下。虽然他从未用过笔墨纸砚,但殿内该有的还是会有,而且过几天就会换新一次。

司南拿过一张纸,虽然看不见,磨墨有些磕磕绊绊,但好歹最后磨出来一些汁。

看不见,也管不了墨汁浓稠,拿起笔沾了沾。不必思索,提笔上书。

望舒。

‘怎么样?’阿栾问道,声音中不乏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