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桦君食中两指合并,看似轻飘飘的对着姽之的左胸膛那么一戳,却比任何有力的拳头掌心冲击更甚,叫姽之猛地瞳孔紧缩,脸色惧变。
“咳啊——”忍不住一口红黑色的血液咳了出来,姽之顾不上那么多,连忙捂住左胸稳住身形,脚下生风般急速后退。
可司桦君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乘胜追击来到姽之面前合并起来的食中两指戳向了姽之防备松懈的右手。可即使是防备松懈,姽之也立刻反应过来,以进为退直接伸出右手掌心打算迎击,却被司桦君临到一触即发之时巧妙躲避正面硬碰,两指蓄力,直中虎口。
这下不得了,姽之当即身子一软,好悬没从半空中掉下去。
手之虎口可是合谷穴,身体元气经过、滞留的一个位置,并且还有不下两条经脉由此顺过,是很重要的一个穴位。如今直接被封了穴,不亚于直接废了姽之的右手,那种一动牵全身的酸痛是难以想象的。
姽之二话不说,生怕耽误了什么似的,左手立刻从胸口放下,一抖,一块令牌被他拿在手里。
那令牌是纯白色的,被姽之紧紧攥在手中,
“哈、哈哈…哈~”姽之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令牌,嘴角大幅度上扬,唇上赤红,瞧着多了丝邪魅。
“怎么不攻过来了?”
司桦对那挖苦视若未闻,藏在黑斗篷之下的手不动声色的勾了勾手指,姽之手中的令牌忽然恢复生气,色调又白了些,牌面隐隐有流光闪过,令牌像是睡醒了的小孩一样,不自在的晃了晃。
姽之一点都不意外令牌的动静,手下用尽全力捏紧,那纯白的令牌上隐隐流光开始变得一晃一晃、忽明忽暗,最终那纯洁的色泽终究还是黯淡下去。
在那一瞬间,司桦君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尽数褪去,苍白的面皮眉头紧皱,多出一些弱不禁风的病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