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楚漓抹了一把脸，茫然的看着她，“欢欢，我爱你。”

“你爱我什么？”

窦欢问她，“是爱我脾气不好？爱我长得漂亮？爱我家庭条件好？还是爱我曾经爱着你？”

她越问越大声，仿佛看清了楚漓为什么跟她结婚。

可那些都不是爱啊。

“我不知道，”楚漓抓着自己的心口，皱着眉很是懊恼，“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曾经我也以为我可以潇洒的放手，可是后来我发现我做不到，没有你在我身边，什么都变了，变得没有了意义。”

“那你告诉我，”窦欢双手握住楚漓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又问了一遍，“你爱我什么？”

楚漓喝多了酒，脑袋晕乎乎的，红着脸看着窦欢半响，缓缓的回答，“爱你明媚的笑容，爱你娇艳的面容，爱你偶尔的小脾气，以及你的一切。”

窦欢忽然就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从眼角流了出来，“楚漓，你就是醉了还是这么会说情话，我多可笑啊，被你这张嘴就骗了一辈子，哈哈，哈哈哈哈……”

她红着眼睛笑得疯狂，似乎想要把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宣泄出来。

原本以为只要和楚漓离了婚，就可以放下过去，重新开始。

可是她发现，还是做不到啊，还是很难过啊。

那些委屈的回忆涌上脑海，心就像是撕烂了一样的难受，她捂着心口，眼泪啪嗒就落了下来。

“欢欢对不起……”

楚漓试图将她抱进怀里，被窦欢推了一下，“别碰我！”

两人都跌坐在地上，相互看着，一个笑着眼里满是泪，一个哭着眼里满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