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违拗师命,我替卫冰清赏你一耳光,乖乖受着。”温庭云掏出块手帕,嫌弃地擦了擦自己的手道,“你说是他人老不中用了,还是有人太能干了?”
“徒弟不听师父的,以师兄马首是瞻,还没当上掌门就如此做派,你家师父知道不知道他那个二徒弟这么能耐啊?”
“……”岳秋思有些慌了,可他继续听着,并未说话。
“火药哪来的?那么多亡命徒你就没问问都来自何门何派?除了隐悲那秃驴,少林寺究竟还有谁和你们搭上线了,让你可以清楚的知道我们几时离开,走的哪条路?”
“……”
“掌门之位近在咫尺,宿涵就这么急,生怕秦筝活着会坏他大事?还是说,卫冰清后悔自己没有斩草除根,怕广寒山庄的丑事大白于天下,他无颜再面对天下人。”
岳秋思听到此处,极力反驳,“广寒山庄的丑事都是秦筝一人做的,来龙去脉早已天下皆知,师父怎会无颜面对,又几时行过斩草除根之事!你不要血口喷人!”
温庭云挑眉,站到他后面,阴森道,“所以是宿涵要秦筝的命,你听命于他,对自己的大师兄下毒手。”
“……”
“为了让你有更多胜算,不但找人私下买了大量的火药,还纠结了一帮乌合之众甘愿为你们卖命,宿涵承诺了你什么?待他当上掌门,给你个长老之职?或者许诺给你什么了不起的武功秘籍,比如少林寺的心法?武当的剑谱?”
岳秋思冷汗涔涔,不发一语。
“不说话了?”
“……”
“行吧。”
温庭云没继续逼问,只是站在这人背后,低着头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
只闻些许湿湿黏黏血肉模糊的声音,岳秋思迸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想跪着逃开,身体却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他痛苦得面目扭曲,泪水汗水齐齐流下迷了眼睛,惨叫过后喉间只余凄楚的呜咽。
秦筝不知道温庭云站在他身后下了什么手,急忙跑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