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低头看着言蒲的侧脸,心底翻涌着的情愫让他无法自持。
“公子身子才好一些,不能太任性。”慕南与小池不同,与言蒲说话有自己独到的方式。
言蒲抬头忽然笑了一声:“慕南,你这话我好像从前有听你说过。”
对,就是任性。他最心底的记忆里,好像慕南在什么时候用更加严厉的语气,和让他心痛的神情说过这两个字。
只是他已经记不清了,甚至他怀疑,那只是他病的神志不清时做的梦。
“公子,我似乎并没有说过。”
“那可能就是我记错了。”言蒲并没有再去多想,“你还是和从前一样,睡在我隔壁屋。”
“是。”
“你也早些休息吧,明日和我一起去看看。”
“是。”
第二日,言夫人一早就拉着言蒲去了兔儿神庙。
即便已经是一大早去,可是前去烧香的人仍旧络绎不绝,就连不远处都能闻见从兔儿神庙中飘荡出的香烛气。
言蒲四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并没有多大的兴致。
他们走进主殿,兔儿神的神像屹立在中央,脚下还放着一盆白色的花,谁也叫不上名字。
“快,蒲儿,快来跪下。”言夫人招呼着言蒲,让他跪到兔儿神的面前。
言蒲听话地跪下,拜了三拜还烧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