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刚下朝,先喝杯茶汤再说。”长孙皇后将煮好的茶汤递了过去。
李二陛下接过喝了一口,叹气道:“观音婢,今天我敲打了房玄龄,他要知趣,就该上谢罪折子。”
顿了一下,李二陛下又道:“这个房遗爱,着实可恨啊!”
“陛下---”
话音未落,虞世南走了进来,表情局促不安。
“是谁告御状?”李二陛下问。
“是---是房遗爱敲响金鼓,要告御状。”虞世南鼓足勇气道。
李二陛下一听,差点没把茶碗掉地上。
“这小子有什么冤屈?”
“他休了朕的宝贝女儿,大唐的公主,还要来告御状?这---这---”李二陛下实在搞不懂。
“陛下,说不定房遗爱要谈其它事情。按照大唐律,凡敲响金鼓者,都可以进宫面圣,陈述冤屈啊。”
长孙皇后提醒道。
“罢了!罢了!要不是朕一心要做个明君,为天下百姓谋福祉,才不会去见这小子。”李二陛下喝完茶汤,召房遗爱入宫。
因为是告御状,三法司的官员们也陆续到场。
再加上房遗爱的身份特殊,系宰相之子、当朝驸马,李二陛下让看热闹的国公们也一并进来听审。
偌大的朝堂很快就挤满了人!
房遗爱长身玉立,伫立在台阶下,一双眼睛明亮如晨星。
李二陛下一见,止不住怒上心头。
“房遗爱,你有什么冤屈,尽管道来-----”
“陛下,臣要告一人,但此人来头极大,臣要先请陛下恕罪,才敢递上状纸。”房遗爱朗声说着,毫无惧色。
一旁的国公爷暗自点头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