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从古至今只有公主选驸马,哪有驸马休公主的?”房玄龄肺都快气炸了!
房遗爱扫了一眼,只见自家老哥幸灾乐祸的冷笑,猜到这家伙回府之后没少在老爹面前打小报告。
不过,房遗爱现在文韬武略大成,迟早能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倒也不必赖在家里。
“父亲,不用气坏了身子,二弟就是这样鲁莽。”房遗直表面上劝父亲消消气,实际上是火上浇油。
作为梁国公的嫡长子,房遗直渴望继承老爹爵位。
可惜,高阳公主下嫁给了二弟,对房遗直造成了威胁。
好在苍天有眼,二弟不知道哪个筋坏了,竟然要休妻。房遗直逮住机会,落井下石,决心把房遗爱赶出家门。
果然,房玄龄越说越激动,指着房遗爱骂道:“你这不孝逆子,要把我房家一门老小都害死不可吗?”
“父亲息怒!”
房遗爱行了一礼,正色道:“孩儿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连累房家。”
“你已经连累房家了---”房玄龄捂着心口道。
“父亲,孩儿决心退出房家。父亲只需去官府告孩儿忤逆君上、大逆不道,要求孩儿净身出户即可!”
房遗爱早就替房玄龄想好了退路。
自从秦代以来,在朝廷做官的人怕犯事后家属连坐,一般都会要求当事人净身出户。
这样一来不会连累家里人。
“你---你---”
房玄龄虽然生气,但房遗爱的做法却让他有些欣慰。
“遗爱,公主脾气是大了些,可她毕竟是金枝玉叶。你能与公主成婚,也是陛下的恩宠,为何要做的这么绝?”
房玄龄语重心长的说。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