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度威严,目光锐利,让李道宗不敢小觑。
“房遗爱,昨晚你离开醉月楼之后,花魁薛芷兰就遇害了,就算你不是真凶也有莫大的嫌疑。公堂之上,还敢如此猖狂?”
李道宗又拍了下惊堂木,把手腕震得生疼。
房遗爱如山岳般伫立着,冷笑道:“李大人,如果你没有真凭实据,只是凭猜测断案的话本将军也无话可说,只能为你的智商着急!”
“你----”
李道宗怒不可遏。
他也是李唐皇族,获封为江夏王,怎容被人如此小觑?
何况这还是在刑部大堂,在自己的地盘上。
“来人,给我杀威棒伺候!”
对于咆哮公堂的人犯,主审官可打对方一顿板子再说,这称之为杀威棒。
衙役们提着水火棍,就要朝房遗爱打去。
咔嚓!
房遗爱运足内力,用力一挣,生铁打造的镣铐竟然被生生崩断了。
他随手一扯,为首的徭役摔了一个狗吃屎。
接着拳脚齐动,指东打西。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几十名衙役全部被打趴下了。
“你----你---你竟然敢---”
此前就知道房遗爱嚣张跋扈,可李道宗没料到对方公然在刑部大堂上动手,吃惊的下巴上下抖动,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李大人放心,我不会跑的。我只是想和你心平气和的谈一下。”房遗爱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公堂对面,双手抱住肩头道。
他目光威严,气质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