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朕召你来是要和诸位爱卿辩论一番,这商业是否可行?”
“陛下,断不可行!”
“重农抑商乃历朝历代的国策,如今国家百废待兴,正应该抑制商人才是。何况放任勋贵子弟经商,会扰乱经济民生啊---”
封德彝说得唾沫星子横飞,好像自己是天大的忠臣一般。
“放屁!”
房遗爱干脆的吐出两个字。
“什么?你竟然说老夫放屁?”封德彝差点气昏了。
“封大人,你知道西域的葡萄是什么时候成熟的吗?知道葡萄酒要怎么酿制吗?”房遗爱突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
一干朝臣大惑不解!
封德彝更是一头雾水,怒气冲冲的质问:“在下乃尚书右仆射,朝堂重臣,为何要知道这些?”
“封大人,咱们谈论的是商业,是经济民生!你连葡萄什么时候成熟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商业的好坏呢?”
“你---”
封德彝一张面皮顿时通红。
“这葡萄在西域是很常见的,只需要一文钱就可以买一大串,但通过酿造成酒,运送到长安,上等葡萄酒需要一两银子一斗!各位大臣,这就是商人的作用。”
房遗爱举了一个例子,在场的大臣们陷入了沉思。
“有道理!”
卢国公程咬金竖起了大拇指。
“大胡子,你知道什么?”
鄂国公尉迟敬德回头斜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