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是客!处墨,请她上楼吧。”房遗爱身子探出栏杆,大声道。
程处默如蒙大赦一般,急忙前头引路,请高阳公主上楼。
高阳公主袅袅上楼,见到房遗爱独自一人坐在窗前,酒楼中空空如也,不禁感慨道:“夫君好好的驸马不当偏要来做商人,这是为何?”
言下之意,大为惋惜。
“如果公主是来看在下笑话的,就请离开!”房遗爱皱眉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高阳公主从小就被李二陛下给宠坏了,要改变刁蛮的性子比登天还难,双方正式和离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此前,申国公高士廉搬出了大唐律,限定一年为期。
一年之内,双方不得和离。
如今已经过了半年,等期满后房遗爱决心正式和对方摊牌。
高阳公主意识到了什么,眉心的火焰胭脂一跳,表情带着一抹凄婉:“看来,夫君对我的成见太深了。”
“妾身此番前来,是来如意酒楼喝酒吃饭,难道这也不允许?”
高阳公主一挥手,下方响起噔噔的脚步声。
一群仆从依序上楼,座位一下子就满了。
“夫君与陛下打赌,在一个月内要赚五千两银子,我这里有上百名仆从,一人消费五十两,很快就能凑够五千两白银之数。”
高阳公主可谓是一掷千金!
程处默听得目瞪口呆,觉得这也太壕了。
不过,这算一件好事,至少离完成赌约又进了一步。
程处默正要去厨房招呼,房遗爱一把拉住了他:“程兄弟,你不许走,咱们如意酒楼招呼不了这么多的客人!”
“这---”
有银子都不赚,程处默郁闷不已。
“公主要吃饭、喝酒,在下可以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