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上,谢繁玉便不一样,但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种发展是好是坏。
孟永钊翻出了大学时候的微信群,斟酌了一下,在曾经的老乡群里问了一声:“谁有谢繁玉的联系方式吗?”
毕业了几年,这个群也沉寂了许久,此时孟永钊的话像一颗石子,击碎了平静的湖面。
“谢繁玉是法医系的吧?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又比较独,早就没联系了。”
“钊哥,你找他干嘛?我记得你们好像不认识?”
孟永钊打出几个字,又删掉,反反复复,发出一句轻描淡写的话:“看见他来宁城了,想见一见,了解一下近况。”
“怎么了?两个系草想谈谈心了?还是想惺惺相惜?”校友开着玩笑,却还是说,“我认识一个法医系的,我帮你问问,他应该加了系群。”
孟永钊打字:“麻烦了,谢谢。”
那人受宠若惊:“小事小事,能帮上钊哥就好。”
其余群友看到了也没有再说话,心下升起了些许鄙夷。孟永钊这几年在行里混的风生水起,毕业后没当多久助理医师就考上了主治医师,又当上了心胸科副主任,去年还拿了个“金刀奖”,让他们一些还累死累活却拿着低薪的住院医师都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
孟永钊当然不会知道以往同窗的内心想法,他称得上是有些焦虑的等着那名校友的回复。
他接受了对方的好友请求,然后收到了微信号。
再次道谢后,他将微信号复制搜索后,发送了了好友申请。
谢繁玉的微信名叫做卡戎,头像是一个q版的小人图画,孟永钊盯着这个简单的界面看了看,就有护士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请进。”孟永钊收起手机,坐正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