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繁玉喝着豆浆,无奈的揉了揉眉心。
与人交往过近,就会有这样的后果,他自己也知道刚才的理由有多站不住脚,但指不定以后的麻烦会越来越多。
上午没人死亡,真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
谢繁玉难得的睡了懒觉,还躺在床上玩着手机,甚至还有早餐亲自送上门来,真是完美的肥宅生活。
午饭随便在家下了一碗面解决,还没来得及洗碗,sr特殊的提示音又响了起来。
谢繁玉心里有数,倒也不慌不忙,把一切收拾妥当以后,又接了个顺风车单,把车往宁城中心医院开去。
乘客是个中年男人带着六十几岁的老太太,说是从外地来带母亲上宁城最好的医院求医,又问谢繁玉知不知道治心脏病最厉害的孟医生。
“不知道。”谢繁玉淡然的说。
他漫无目的的想,医生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个开车的清洁工。
中年男人还在说着他们费劲了多大的劲才预约到孟医生,但谢繁玉左耳进右耳出,把乘客送到以后就忘了这件事,下了车咨询了一下,往心胸外科走去。
“我不是说了不建议手术吗?”孟永钊眉心拧得很紧,脚步匆匆的向办公室走去。
助手眉眼间很是无奈:“患者和家属都坚持,说本身就没几年活了,手术能不能成功就看天命了,死了也算了。”
“胡闹,这是儿戏吗?”孟永钊冷着脸说,“患者的主治医师是谁?”
助手低头看了一眼:“是周勇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