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孟永钊坐在了窗边的椅子上,谢繁玉在卫生间洗脸刷牙。
“……”谢繁玉清醒过来后,将他“请”了出去。
今天依旧是在禹城医院学习的一天,但下午却有了半天假期,谢繁玉刚跟着孟永钊出去找午饭吃,手机在这时响了一下。
奚文澜:你来禹城了。
谢繁玉垂着眼:关你屁事。
奚文澜:闲?难怪业绩那么差。
奚文澜这句话无疑戳到了谢繁玉的雷点,一簇火气堵上来,让他想也不想就喷了回去。
与他类似的事件其实并非没有,但是比较罕见,特别是半年内发生好几起的就只有他一个。但奚文澜凭什么对他指手画脚?
谢繁玉骂他多管闲事,但心情并没有好受起来,甚至更生气了。
恰好这时孟永钊递给他一双筷子,谢繁玉就抬眼瞪了他一眼,生气道:“都怪你!”
倘若不是孟永钊,他何须现在这样被奚文澜挖苦?
谢繁玉拿过筷子来,听孟永钊问道:“怎么了?”
他当然说不出来,也无法告知孟永钊,于是就闭上嘴,索性把手机关掉了,眼不见心不烦。
孟永钊其实没做错什么,不就是救活了几个将死之人吗,并没有什么值得指摘的地方,只不过他们两人立场不同而已。
奇怪,谢繁玉愣了一下,他什么时候竟会像这样考虑问题了?站在别人的角度上考虑问题,这种事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谢繁玉打了个寒战,垂着头,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