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催促道:“你赶紧去看看,如果他跑了,多带几个人,一定要把他尽快找到。”
守门的打手刚要去找,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喧闹声。
“我有腿有脚,知道该怎么走,你们推什么推?”
“推推推,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不许推我,你们的耳朵难道塞驴毛了吗?”
“起开……赶紧起开……再碰我家公子一下,我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声到人到,眨眼就看到一主一仆,踉踉跄跄走了过来,后面还被两名打手不停地推搡着。
那两名打手看到老鸨,赶紧跑过来,俯身一躬,其中一个说道:“牛公子带着随从,想从后门逃跑,被我们抓住了,你看妈妈该如何处置他们?”
牛有钱似乎并不惧怕老鸨,反而凑上来,劈头盖脸对着老鸨就是一顿指责:“妈妈,你这是何意?你把我们困在雅芳阁,难道就为了那两个已死的女人?
你明知凶手是那四位高官,连我们一块禁足,未免也太冤枉了吧,本来是高看你们这里一步,才和几位朋友来玩耍,现在却连家也回不去,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一直压抑的老鸨,忽然笑容灿烂:“牛公子,少安毋躁,只要我们能查出凶手,你就可以安全的回家了……”
柳凌扫视着眼前的男子,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
此人本该属于凶案之外,禁足他,也只是伸展查案的范围,他明知道配合禁足,是最好的明智,却偏要偷跑出去,难道是做贼心虚?
柳凌忽然一阵激灵,自己一直把所有的范围都集中到四个高官身上,而他们这八个一主一仆,却完全忽略了。
之前,自己曾经假设了四个高官,如果真的是睡意酣畅,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给他们下了迷药,那么,那个下迷药的人是谁?
他下迷药的目的显然不单纯,也定然是凶案的主凶。
如此看来,四名高官不仅是嫌疑人,这八个主仆也定要被列为嫌疑人。
柳凌打断了老鸨的话:“你为何要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