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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难觅 良好睡眠 1637 字 2022-10-23

江石对上他疑惑的眼神,一字一句道:“在寡人心里,将军是天下第一。”

林泉双目微合地笑起来,眼角挤出两道褶子,江石趁热打铁,继续开口道:“现在是,将来是,一直都是。”

林泉作为一个未经情-事的大男人,听完这这一番深情告白,自然是缴械投降,然而表现得十分矜持,单是笑,不做回应,最后在心里得出一个结论:皇上保准以为自己在唱戏,但是无妨,不管往后会怎样,他都愿意陪他演完这出戏。

江石说话时相当认真,不带丝毫调侃与笑容,这足以保证他说话时的专注,在确保拿下林泉之后,他看准时机,上前环住林泉的腰,将嘴巴凑上去——他已经垂涎林泉的的嘴唇许久了。

自他十六岁上,太后第一次往他宫中送人,在与妃子亲吻前,他搂着那不盈一握的楚腰,两人面面相觑,他打量许久,为什么嘴唇有那么多的形状,在他见过的许多人里,却只有林泉的唇,生得最为精致美丽,唇峰呈“”型,中间的唇珠正是他身上钝感的由来,长在他那张周正体面的脸上,形成一副令人过目不忘的画作。

他衔住那两瓣红唇,一吸一吮之间,带出林泉的满面潮红与手忙脚乱,个中滋味,真叫做销魂蚀骨。

林泉对此并没有好的经验可做应付,所以只好是顺应江石的意愿,将手也环住他的腰,不知不觉间,他已被推倒在软榻上。他无力地瘫软下去,江石嘴上不停,双手却是忙忙碌碌在他身下撕撕扯扯,直到两人有了真正的肌肤之亲,方才依依不舍地把他翻过身去。

江石撩开宽大的前襟,俯身下去贴在林泉背上,榻上的手织毯被林泉抓得皱起来,他伸手去将林泉额上的汗珠擦干,贴在林泉耳边轻声细语地问:“莫非将军还是个童男?”

林泉翻出一个白眼,不做声,旋即捏紧拳头,心道我是个童男那不是很正常吗?哪个没有龙阳之癖的男人会在家里玩这个?话真多!

因江石在他身后,所以不能立刻感知到他的全部情绪,他对此沉默感到很满足,直至夜幕时分,方才舍得结束。

林泉并未从中感受到鱼水之欢的乐趣,于他而言,此事只是江石单方面的索取,他被半推半就着进入其中,身体上的苦楚不算太多,只是心理上压抑得很。事毕之后,他瘫在榻上喘着粗气,像是溺水之人冲出水面得以呼吸,有浓重的死里逃生之感。

江石站在榻前不声不响地为自己系好衣带,林泉盯着他,心中忽然生出一股羞愤之感——他被江石冒犯了。

待江石穿戴得一丝不苟,就又恢复平日里斯文贵气的模样,像是一个真正的君主。

林泉起身,正要下榻穿鞋,便被江石按回原处,他从榻边的小几上捡起丝帕,将林泉身上那团污糟东西擦得干干净净,攥成一团,方才放他起身。

林泉心里窝着一团火,面赛铁板地起身,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气息,但江石对此置若罔闻,反而上前为他穿衣打扮,将他恢复成入宫时的模样,最后心满意足地对他又亲又抱,直到阿蒙传话,太后请皇帝共用晚膳,方才不得不放他离去。

林泉望定他一阵,最终拿定主意,希望他能够直视自己的怒气,然而一开口,江石却伏在他耳边悄声道:“寡人爱走后门。”